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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之谜2代号黑狼_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呢?2022已更新(今日/知乎)

马来鳄 2022-09-05 09:34:28 2022夏季家居新闻
蓝蝶之谜2代号黑狼_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 芹呢?2022已更新(今日/知乎)

胡适开创的“红学”,认定《红楼 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之所以被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怪不 得别人,只能怪胡适、冯其庸、周汝昌等红学专家自己。

因为他 们的急功近利、选择性“考证”和作伪作假等如同儿戏一 样不严谨的学术态度,致使对《红楼梦》的研究,完全变成了漏洞百出的, 与“红学”已经毫无关系的红外线“曹学”。

何说所谓的“主流红学”属于红外线“曹学”呢?因为近百年来,曹学专家 们汗牛充栋的研究“成果”都是在《红楼梦》文本之外“ 大胆假设,小心考证“。只是“大胆”确实足够大胆,“小心”则极其不够 小心。

关于曹雪芹的资料,经曹学专家们“考证 ”,开头是这样介绍的:

曹雪芹(约1715年5月28日一一 约1763年2月12日),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 号芹溪、芹圃,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的作者……

这段短短的介绍 ,是怎么得来的的呢?

首先来自于袁枚《随园诗 话》中的两段文字:

”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曹雪芹 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 者,即余之随园也。”

“雪芹者,曹練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 。”

曹学专家从中撷取釆信了“曹练亭为江宁织造… …(其子)曹雪芹撰《红楼梦》一书”,而舍弃无视了“康熙间,……其子 ……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和全部第二第段文字。

为何要选择舍弃和无视呢?因为袁枚说的“康熙间”与专家们认为 的“乾隆间”是不相符的,“大观园”的规模与“随园” 也相差大远;而“其子”与“嗣君”到底是曹颙呢,还是曹頫呢?尤其是“ 相隔已百年矣”令人难以容忍:因为专家们认为寅孙曹雪 芹生于1715年,而袁枚生于1716年,虽然《随园诗话》中这两段话 大约写于1780年之后,如若上溯百年,那时的曹寅还 没有任江宁织造,儿子曹颙、嗣子曹頫还都未曾出生,又哪里有什么孙子呢 ?况且袁枚还把曹楝亭写成了“曹练亭”,更加说明袁枚 对曹寅一家根本就不熟悉,那些文字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专家们偏偏就筛选出了“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 曹雪芹所撰《红楼梦》一书。”这十八个字来作为“考证”依据。

与袁枚有着多年交情的富察.明义,其《绿烟琐窗集》的 “小序”的一段话,也被专家认为是“寅孙作者”说的“铁证”:

“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 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之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 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

其中第一句话,甚至被专 家们认为,是明义亲眼看到了“曹子(先生)雪芹”,亲手拿出了自己所写 的《红楼梦》,而后面的几句话几乎与袁枚所言如出一辙 ,说明明义与袁枚一样根本就不认识曹雪芹,都是道听途说;而“惜其书未 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更象是说明义从他处见 到了抄本,而不会是雪芹亲手拿出的自己“所撰《红楼梦》一部”。

另外是这段话的位置很是耐人寻味:

这样的“小序“让人感觉是后来的夹塞, 很有作伪作假之嫌。而拿其中的一句话作“铁证”是很难令人信服的。

至于永忠、裕瑞等人也都存在着道听途说,他们笔下的曹雪芹更是语焉不详、模棱两 可、身份矛盾,又怎能证明《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之孙呢?

学专家说,敦诚、敦敏兄弟和张宜泉是曹雪芹的知交好友,他们能证明。

他们能证 明什么呢?

从敦诚敦敏的十二首有关曹雪芹的诗文中,可知他俩 所认识的曹雪芹,名沾,号芹圃;从张宜泉的四首有关曹雪芹的诗文中,可知他认识的 曹雪芹“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溪居士”。

但是,在这十六 首诗文中,提到了“佩刀质酒饮”、“芹圃画石”、“仿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 甚至还提到了曹雪芹唯一留下的:“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 平仄还有待商榷的这两句诗,就是不提曹雪芹是否写过《红楼梦》,难道在他们心目中,《 红楼梦》之于曹雪芹,还没有用佩刀换酒喝、画石头、信步憩废寺更重要 吗?

曹学专家们会说,敦诚的《寄怀曹雪芹-沾》中的那个小注,“雪芹曾随其先 祖寅织造之任”,就是“铁证”。

那么,我们来看看吴氏红学 的吴雪松老师对这个签注的考证吧:

胡适对《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史料论证, 只有《四松堂集》算是比较有说服力的,敦诚的《寄怀曹雪芹-霑》的这 首诗歌里,“扬州旧梦久已觉”后签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此确立曹雪芹与 曹寅关系,并得出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结论。

这里不讨论曹雪芹能不 能“随其先祖”,见没见过曹寅不在话下,只说这个签注。

其实这个《四松堂集》在刊 刻的时候,是经过付梓刊刻的人做了手脚的,史料的可信度以下降低到了 零点。《四松堂集》是在1796年6月26日之后刊刻的,纪晓岚作序。

付梓之前, 那个对红学研究十分关键的一句话“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在原 始抄本中是不存在的,而是附着签条,在刊刻时刻入的,底本钤有小章“刻”字,的确证明 了的刻本的付梓底本,不是一般抄本,这个附着的批条,并非原始抄本存 在,那么,“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确定不是敦诚所写,而是后人刊刻另加的。

下面是付梓底本的书影:

从付梓底本看,《挽曹雪芹》还在刊刻 时把“甲申”二字给删除了,这直接就把曹雪芹的生活年代给模糊了,只留下“前数月伊子 殇,雪芹因感伤成疾。”如果加上原抄本“甲申”二字,这恐怕又要愁死 一大堆砖家了。

《红楼梦》作者问题,就是在这样鲜为人知的诸多疑团中,楞被胡适指 定了曹雪芹,那些仍然抱定《四松堂集》的论调,不知如何自圆其说这样 荒唐的结论了。

《红楼梦》中确实说到了曹雪芹,但《红楼梦》中所说的曹雪芹,跟敦 诚敦敏等人说到曹雪芹是一个人吗?

本文不想多说什么,提供些资料 ,网友们自然会有自己的认识与收获。

敦诚卒于1791年,《四松堂集》是五年后刊 刻的,所以吴雪松老师说,付梓时夹的这个贴条,与敦诚无关。

而这个贴条说“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与曹学专家认为的曹雪芹生于1715年也 是互相矛盾的,因为既能“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那么曹雪芹最低应该 生于曹寅去世的1712年之前。这仿佛是不知底里的夹贴条之人,无意间挖了一个大坑, 一百多年后,胡适等曹学专家义无反顾地就跳了进去。

匪夷所思 的是,就这一句话,胡适等专家也只撷取“雪芹……先祖寅……”,而把“曾随其……织造 之任”给舍弃了。显得专家们比敦诚和夹贴条之人,更了解曹雪芹一样。

然而,还有比这个更让曹学专家虐心的问题:那就是敦诚的《挽曹雪芹》和《挽曹 雪芹-甲申》中各一句诗:

“四十萧然太瘦生”,和“四十年华 付杳冥”

曹学专家们或者无视这两句诗,或者强行把“四十”赋予其它含义,但,无论 怎么诡辩,也改变不了这是指曹雪芹只活了“四十年华”。

在敦诚《挽曹雪芹.甲申》的“孤儿渺漠魂应逐”后,还有一个注释:“前数月,伊子殇 ,因感伤成疾。”意思是,数月前儿子夭亡,曹雪芹因痛伤过度而得病 。这证明了,曹雪芹卒于甲申年,即1764年。而曹学专家们因《红楼梦》中有“壬午 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的脂批,偏说曹雪芹是卒于1763年 2月12日,即壬午除夕。正如吴雪松老师问的那样,专家们认为的曹雪芹,与敦诚笔下 的曹雪芹,是一个人吗?

敦诚笔下的曹雪芹1764年去世时 四十岁,说明他出生于1724年;可专家们认为,写书需要十年,增删又要十年,假如 曹雪芹只活到四十岁,那么从二十岁就开始写《红楼梦》,显然是不可 能的。加之在小说开卷的楔子中又有这样的话:

“今日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 念及当日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 堂堂眉须……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

这显然不是二十岁 之人,所能所该说出的话。幸亏专家们在张宜泉那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 草。

张宜泉在《伤芹溪居士》的悼诗前有个小序:

“其人素性放达,好 饮,又善画,年未五旬而卒。”

专家们认为,五旬即五十,“年未 五旬而卒”,就应该是四十八、九岁去世的。那么小说中脂批的“壬午除夕”(1763 年),往前数四十八年,就是1715年。恰好是年三月初七曹寅嗣子 曹頫曾上书康熙道:“奴才之嫂马氏,因现怀妊孕已及七月。”又因《红楼梦》第二十七 回写道:“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于是,专家们就认 为曹雪芹是曹颙的遗腹子,生于1715年农历四月二十六日。可查《五庆堂谱》中的曹 氏家谱,上记:“天佑,颙子,官州同。”身为六品州同的曹天佑,显 然不会是“举家食粥酒常赊”、甚至还一病无医的曹雪芹。专家们于是就模棱两可了:一 说曹颙之子,一说曹頫之子。如是这样,为那个专家们心目中的曹雪芹 ,而量身打造的“大约生于1715年5月28日”,如若不对出生年月作重新更改的话 ,还能继续蒙混过去吗?

其实,关于那个“五旬”,吴红的至 真斋主和土红的土默热等老师,早就确凿地指出,“年未五旬”并非年龄未到五十岁:

旬是古时以天干计时的一个数据单位,比如,十日为一旬,一个 月分上中下旬;而计数人的年龄,就是一至十岁为一旬,十一至二十岁为两旬,二十一至 三十岁为三旬,三十一至四十岁为四旬,四十一至五十岁为旬。因此, 如若说年满五旬,就是指已经将四十一至五十岁这个五旬的年龄段过到了最后一年,即年 满五十;而“年未五旬”,则是指还没有达到四十一至五十岁这个五旬 的年龄段,也就是说最多为四十岁。

由此可见,张宜泉说的“年未五旬而卒”, 与敦诚说的“四十年华付杳冥”,根本不存在一点矛盾,都是指他们所 认识的曹雪芹只活到了四十岁。同时,也证明了,二敦与张宜泉认识的 那个曹雪芹,与曹学专家们制造出来的曹雪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但是,曹学专家制造出来的曹雪芹,却又是从不认识曹雪芹的袁枚、明义、永忠、裕 瑞,和认识曹雪芹的敦诚敦敏、张宜泉那里,以及文本与脂批,合意则 撷取,不合意就舍弃,张冠李戴、东拼西凑出来的,可谓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世纪假学术。

从诸多文本外证中,已完全否认了《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之 孙,而《红楼梦》中所隐藏的故事,作为文本内证,自然而然也否定了曹雪芹自传和包衣 曹寅家事说。

《红楼梦》开卷的楔子中,是出现了曹雪芹这个 名字,但是前边还有吴玉峰和东鲁孔梅溪两个名字,专家们却给不出合情合理的解释。说 什么第一前两个名字另有深意,可又讲不明白究竟是何”深意”;第二 又说是障眼法,直接又否定了第一条的“深意;第三,说“东鲁孔梅溪”是对儒学及衍 圣公的讽刺,又把笫一、二条全都否定了;第四,说是为了规避严酷 的文字狱,有这么欲盖弥彰、这么愚蠢地自己找死的规避之法吗?

文中的“独 他家接驾四次”,被专家视为是写“曹寅家事”的“铁证”,其实, 康熙六次南巡,驻跸江宁织造局五次,怎么就成了曹寅接驾四次?特别是书中讲的“太 祖皇帝仿舜巡”,曹家深受康熙隆恩,把努尔哈赤的庙号“太祖”安 到康熙头上,这不是在骂康熙吗?专家们为了把寅孙推为作者,硬生生地把“太祖”二 字给抹杀了。

在清朝的王府建筑制度上,有一系列极其严格 的成文规定,所谓“府”是指亲王府、郡王府、贝勒府、贝子府、辅国公府、公主府。 只有获得此类封爵者的住宅,才能称做府,除此之外的达官显贵,尽 管有公、候、伯、子、男的封爵,或有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头衔,他们的住宅也只 能称为“宅”、“第”,绝不能乱叫成府。可专家们却说《红楼梦》 中的贾府(荣国府),即是隐指曹家。可是,在南京的江宁织造局是衙门,不是住宅, 而在北京,曹家也只有十七间半房子,也敢称为国公府吗?把包衣曹 家隐写为贾府,这得提高多少级?有这样的隐写吗?

曹寅一个女儿出嫁后成了 王妃,专家们就说这是影射贾元春。可书中的元春是皇妃,如果曹寅 的女儿是皇妃,那不是嫁给了康熙或者是雍正吗?真是乱七八糟。

尤其是 ,补天余石幻化为“通灵宝玉”隐有“受命于天”之意,这使通灵宝 玉上刻的“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实际象征的是传国玉玺上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也就是说通灵宝玉,是传国玉玺的象征。专家们说曹雪芹就是贾 宝玉,包衣之孙难道敢自命是皇帝吗?

曹家是被抄家了,可书中表面文字中的 “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白骨如山”,“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 样的句子,是曹家被抄能担当得起的吗?而假语村言的文字表面下,“真事隐去”的章 章回回、字字句句,都与包衣曹家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胡适 “新红学“泰斗的俞平伯,晚年开始反思自己的曹学研究观点。1978年,他在一篇 随笔中写到:“《红楼梦》好象断纹琴,却有两种黑漆:一索隐,二 考证。自传说是也,我深中其毒,又屡发为文章,推波助澜,迷误后人,是我生平的悲 愧之一。”

窃以为,《红楼梦》这部巨著,所隐写的故事的场面 场景,非常深广恢弘,与作者的自身生活规迹没有任何关系,为了逃脱血腥残酷的文字 狱,作者完全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虽然假托自身经历,但决不是作者 的自叙传与家事。因此,在研究中,应该淡化作者,要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对文本中所 隐藏故事的解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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